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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个姿势，不过挥拍子的人手里换成了药膏。一点一点抹在佟真背上、屁股上的青紫发红的痕迹处，温热的手掌把药膏搓开，抹匀。
上药的过程是挺舒服的，那些痛感可以忽略不计。佟真趴在他腿上，有点精神高度紧张过后的困顿，头一点一点的，有一搭没一搭的问：“什么时候回家啊？”
“想回家了？”梁鸿深的手在他背上一点点按摩，帮他松弛绷紧的身体，“抹完药我们就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佟真侧了侧身，但是被梁鸿深按着抹药，只好作罢：“我想闭一会儿眼睛。”
“可以。”梁鸿深垂头看着他，腿动了动，让他趴得舒服点：“想睡就睡吧，今天就先这样，没有别的安排了。”
“好。”佟真彻底放下了心，闭上眼了。
梁鸿深手上的动作更轻了，一点一点小心地抹药。
其实是有的，在此之前，梁鸿深还准备了几根藤条、准备了吊缚的绳子，边控的杯子。
但是他做的准备永远赶不上变化，每次都是这样，在和佟真相处的每一个瞬间，他都在不停地调整计划和为他心动。
他永远会心软、永远偏心、永远不愿意真正伤害佟真。
哪怕这一次他已经做了十全的准备，还是只能做到这样了。
梁鸿深轻轻叹了口气，摸了摸佟真的后脑勺，老老实实地把剩下的药膏擦完了。
穿好衣服抱佟真起来，准备回去的时候，佟真抱住他，在他脸上亲了亲，不知道是有无意识的说：“老公，对不起。”
“嗯？”梁鸿深征了一瞬，在对面忘了遮住的巨大镜子里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。
佟真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十分熟练，头蹭在他的颈窝处，手在他背上拍：“老公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还不走？”佟真微微睁开眼，凑过去舔了舔他的下巴：“我想回家。”
梁鸿深垂眼看他，轻声道：“这就走。”
调教室的门关上，梁鸿深带着他，像每一次结束时的那样，把疲惫的佟真抱在怀里，带他回家。
刚到楼下，佟真就醒了，他一直微微侧躺在副驾驶上，屁股不敢用力坐，也就一直看着梁鸿深开车的样子。
等停好车，梁鸿深过来抱他的时候，他伸出手，猝不及防道：“我爱你。”
“嗯？”梁鸿深握住他的手，一时没反应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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